“会因为你闹脾气就走的人一定不是真的喜欢你。”
江晚姿将声音放柔,哄慰的口吻:“就像现在,你明明也察觉到我有点生气吧?你走了吗?”
被她紧紧困着只能抵着花架背对她的人来了句很欠的话:“你挡着,我怎么走?”
于是,如尤映西所愿,江晚姿留恋地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点,便松开了手,身子也往后撤。
尤映西走上前,江晚姿让了个道示意“你走啊”,她装作要下楼。在江晚姿差点儿没忍住要喊“你真走啊”之前,她转身,回头,抱住了江晚姿,也被对方抱住。
她略仰着头,吻着江晚姿微微抬起下颚线漂亮的下巴。泪水收住了,可鼻音还在,短短的时间便出了师,尤映西咬了咬江晚姿叮铃哐啷不知道吊着些什么玩意儿的耳垂:“江晚姿,你太多情债了,我生你气。”
嘶,疼。后悔这么教了。
她家年下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
江晚姿叹了声气,笑容浮现在脸上,冲淡了眉眼之间如霜似雪的冷淡,她拍着女孩的后背:“以后就你这一笔了,不能吃自己的醋。”
尤映西破涕为笑,在她怀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