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摸自己,她也在摸自己。眼前的玫瑰红得滴血,可能也像极了她现在的脸,尤映西羞得闭上了眼睛,明明还没深入,她就已经快招架不住。
背后的人叹息了一声:“好吧,我确实不记得还有拍立得这回事了。”
江晚姿半真半假骗过很多人,唯独对尤映西,骗不下去,只得在对方不知是难过还是怎么,如决堤了的当下,温柔吻走她的眼泪。
“是因为脸啊,我还以为是那种喜欢。”
尤映西的脸颊烫得厉害,被她吻得脖颈上扬,好不容易有喘息的空隙,还要压住差点儿滚出喉咙的呻吟,才自怨自艾道:“不然我和郑令原比什么?”
江晚姿不认同:“和她有什么好比的?比作吗,你是比不过她。”
尤映西言之有理振振有词:“论身材,我没她性感,论深刻,她是死过一次的刻骨,我承诺的一辈子也还没有兑现。”
“现在话这么多了?”江晚姿伏在尤映西肩上,鼻间是花房植物夹杂的馥郁的香气,怀里是腰肢发软还要她搂住才能站好的人。
不搂了,放开了尤映西的那只手,对方滑下去又倚着花架很快稳住身形。江晚姿以不轻不重的力道隔着裤子往她的腰下来了一下,在她羞大于疼的一声“啊”里,江晚姿:“讲一句‘江晚姿,你太多情债了,我生你气’,有那么难吗?”
“我怕……怕你走……”
尤映西察觉江晚姿靠近,眼睫颤了颤,对方将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逼她闭眼,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