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声音太轻了,细品下来还有点委屈的味道。
“上次给你试了,好几回,我到不了,更难受了。”江晚姿说。
尤映西默然了,她对自己很无语,学习好,画画好,射箭也学得快,怎么偏偏这件事上是个笨蛋。她也不知道是该对谁眼不见心不烦,眼睛合上了,脸也干脆别过去了。
察觉到对方的气息靠近,用纸擦过了的干燥掌心轻揉她的脸蛋。很舒服,尤映西配合地凑近了些,猫耳早就脱落到床底下了,但她现在也跟小猫差不离,贪恋地乖巧地用脸庞上下轻蹭。
本以为要结束了,耳朵里却钻进了对方软言软语的请求,关于落幕的。
“……”
尤映西很想说不好,这次的体验超过了舒服的范围,隐忍如她也快受不了了。
感觉就像做了几个小时的臀桥,腰都要断了。但睁开眼见到江晚姿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她从十七岁就梦寐以求的这个人,一句请求过后便是一阵细密的吻,像是给她灌了一升的迷魂汤。
沉默了几秒,尤映西低声问:“你还生气吗?”
江晚姿知道她的想法已经开始松动,笑了一下:“不生气就不给了?”
尤映西凑近她怀里,将半张脸埋了进去,疲累地合上眼,还有些湿润的睫毛在对方的手臂上撩拨地扫过:“给,说了今天是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