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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自私自利,已经利用老师帮自己度过发情期不说,还妄想占据对方的好,没有人会一直处在付出的位置不索求回报的。

魏忱语气沉静:“有。”

“那……为什么没成功?”夏开浑身烧热,他逾越了自己作为学生的界限,出于某些私心打探老师的个人状况。

魏忱淡声:“看不上。”

简单的三个字令夏开哑声,这个回答足以显出魏忱的心性高傲,温和的形象一下子在夏开心里拉开距离。

他自言自语:“想睡老师的人一定很多。”

魏忱低笑:“是挺多。”只是没有人敢靠近他。

夏开不说话了,自己好奇地问完,先别扭的人倒成他。

“晚上有事记得找我。”夏开随时进入发情期,魏忱不放心把他独自留在房里,交待清楚,得到夏开夏开确定的态度才放他进门。

魏忱索性把明天的会议也推了向后延迟,他立在门外,等卧室的光线暗下,又站了会儿才离开。

高温熏蒸的深夜,夏开嗓子眼着了火一般,脖子后弥漫大片的湿润。他急速而茫然吞咽嗓子,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撑在床头的双手颤抖,视野蒙着五彩斑斓的光,整个人都在叫嚣一股空虚的渴求。

要发情了吗?

夏开浑浑噩噩的想,手朝抽屉伸近,整齐码放在里面的药剂已经空了。

他独自忍耐,烈火灼过身体,血液沸腾,泪水源源不断地冒出眼眶,颈后淋淋水光,睡衣已经湿透,摸过去触手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