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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开发情了。

他恍惚而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进入发情期,巨大的孤独感吞没着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呐喊,迫切的渴望alpha的气息将他吞没,渴望被咬痛,被标记,渴望附属于另外一个人。

夏开咬牙忍下呜咽,滚落的汗水沿睡衣汇聚,溢出的奶香膨散化开,涌向另外一间卧室的方向。

没有办法忍受巨大的孤独感,身体的本能推拒着夏开去找魏忱。

他踉踉跄跄撞开门,在敲响魏忱卧室门的前一秒,魏忱拉开门,将他抱进房内,抹开化在他眼睫的密汗和泪水。

“开开。”

夏开低声呜咽:“老师,我好难受,好难受。”

他就快死了。

疼痛和高热在他体内撕扯,而魏忱的触碰给了他难以言喻的舒服感。

夏开不分清究竟是现实还是虚幻,唯一能抓住的人只有魏忱。

他是自私的,从一开始缠着魏忱教他起就是,所以才白白占去对方的好,以前表现得努力上进,在遇到魏忱之后就变成一只贪恋对方好处的白眼狼。

魏忱对他太好太好,他全身心的沉溺这种温柔的包容,

进入发情期后oga的无感和情绪无数倍扩张放大,夏开这一刻百感交集,望着魏忱有太多的思绪都无法表达,眼泪糊在对方肩膀,懦弱的哭泣,他不想哭,偏偏泪水忍不住,只好带着控诉和委屈,张嘴露出一口的白牙恶狠狠咬上魏忱。

魏忱无动于衷,夏开含糊不清的喊:“都怪你、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