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干脆一鼓作气掀开被窝,坐起来,床都没下,腿一迈从这张床蹦跶到另外一张床——
床垫弹动。
另外张床上,男人感受带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被子已经被掀开了一边——
伴随着冷空气钻入的,还有个人。
身上穿着吊带睡裙,皮肤比全脂牛乳还白嫩的小姑娘钻进他的被窝,刚在外面冻得有点儿冷的手臂缠绕上来抱住他的腰。
她“唔”了一声。
刚才在被窝外挺冷,这会儿猛地钻入男人温暖的怀抱,她幸福点满地打了个激灵,脸埋进他的怀里。
刚动了下,就被他一把摁住了,男人还没完全清醒,就是勉强睁开眼看了她一眼,说:“能不能放过我?”
其实也不是想抱怨。
就是古人有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大清早的,本来就是易冲动时间,怀里抱着这么一团又什么都做不了……
昨晚倒是做了点什么,只是半路被打断了。
小姑娘的同情心好像也只有一瞬间,等他给单善打完电话,得到妹妹不太热情的回应,挂了电话,发现女朋友也变得不太热情。
单崇觉得人类果然不能相信科学迷信,算命说的话哪能当真,三十岁前他能从魔法师职位离岗就已经想要烧起高香。
单崇闭着眼,心中的嘀咕很多。
这时候阿宅大大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滑。
碰到什么时候男人“嘶”了声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趴在他怀里的人一脸探究精神:“都说早上会比较精神,是真的啊?”
她的指尖弹钢琴似的从他精神的地方认真探究过。
三秒后,她的手被他黑着脸拉出被窝外面——细得要命的手腕,男人一只大手就能握住俩,合拢了固定住,她挣都挣不开,像条案板上的鱼似的拼命挣着。
“再动一下我就不管了,今天本垒,下午打证,明天医院准生证,”单崇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