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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抱着板上缆车,盯着下面雪道上看,一眼看到个哈腰撅屁股摸雪的,他来了点兴趣,一转头刚想说点儿什么,对视上儿徒莫名其妙的双眼。

背刺:“嘎哈?”

单崇:“……”

单崇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现在、此时此刻那么生动立体地体会到”索然无味”四个字是怎么回事。

木着脸扔下一句“没事”,他又把脸拧了回去。

这也许是个开端……

这一天下午,男人的每一个后刃摸雪,他都想着有个小姑娘抱着他的脖子喊“我屁股剁了算了”……

这刻滑摸雪如此快乐的事,都要给他摸出ptsd来。

于是。

这天下午滑了一个小时,男人果断摘了板,回雪具大厅人都还没站稳,直接买了回家的机票——

谢邀,果断加入春运人挤人大军。

宁愿回家挨骂,也不硬呆这充满了寂寞气息的破雪场了。

第126章 这个雪啊

单家门铃被按响时一家子正窝在电视跟前看新闻联播后面电视节目,窗外在呼呼吹着寒风,窗户上挂着冰窗花。

桌子上摆着一些干果和新鲜,水盆里泡着梨和石子……

门铃一响全家都面面相觑,互相在对方的脸上看到茫然,单善问了句,这时候,谁来啊?

“可能是你李婶来还上次借我的榨汁机。”单母站起来往外走,一般走一边说,“八月十五借走的,我都快忘记这茬了……那几天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琢磨怎么开口让她还回来。”

一边说着一边怀揣希望地喊着“谁啊”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