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的脑壳好痛:你刚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骗子。
可是这骗子抓住了两个重点,第一,人间天子来到地府之后,理论上来说是阎君的臣民,实际上却两边占便宜。鬼在地府不需要户籍和官凭路引,可以来去自由,斗殴也不犯法,有人崇拜跟随也不犯法,非得是自立为鬼王了才能收拾。而皇帝们又能依据人间的忠孝拥有一批结实的拥趸。
第二,只要他们不涉及攻打阎君这个底线,在地府搞了什么事,阎君都拿他们没办法,因为地府只有鬼吏们有行为准则,对其他人变成鬼之后的行为界限还没有法律规定——这部分法律还没写出来呢!
刘邦眯着眼睛笑,他从很多细枝末节发现了阎君在暗暗的推波助澜,俗话说得好,敌人希望我做的事,那就是坑我的事,我做了会让敌人气的跳脚又无可奈何的事,就是正确的事!
他就果断的在进城之后正式调整了策略,一通云山雾罩的忽悠,硬是说的阎君摆下酒肴好好商谈。
白发阎君给出了最高指示:只要他们愿意称臣,一年四季、日夜变化、耕种和集市都能有。
阎君正要传达这份指示,忽然一支羽箭飞来,穿过他的肩膀,把他钉在椅子上。
刘邦拍桌子:“我日!”他们得逞了!
这一定是刘彻,不是开国之君就是不行!瞎他妈的激动!
阎君的肩膀疼归疼,心里却很高兴。
好了好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