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也是哭笑不得,“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打得火热?朕当时黑脸只是因为担忧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赶到渌水的,若是中途出了事怎么办?”
”是吗?是吗?”敬则则环住皇帝的腰开始撒娇,“是吗?是吗?”
沈沉无可奈何,只能堵住敬则则的嘴,让她除了喘气儿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当真是口不能言心自知,但觉形销骨节熔。胭脂体、露华浓,动动动,轻把郎推,痛痛痛,渐闻声颤,却是携手问春,尽在帐底风。
清晨,敬则则是被皇帝给摇醒的,真是造孽哦,她气得踢了皇帝一脚,是谁折腾她半宿,现在还不许她睡觉的?
“昨夜被你岔了过去,朕再问你,要不要养小八?”沈沉道。
“不养。”敬则则转了个身,那屁股对着皇帝。
沈沉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任性?道理难道还得掰碎了跟你说?”
“就是不要嘛。而且养了小八,这宫里又得重新翻弄,不然他住哪儿?到时候皇上晚上再来时也不方便。”敬则则道。
“这些都不是问题。”沈沉捏了敬则则一把。
敬则则闭着眼睛道:“那我也还是想自己努力努力,不行的话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