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碰到衣带,灵稚蹲在萧君迁身前,一仰头,落在身前的头发让男人修长的手指抓了去,替他梳理放在背后。
灵稚擦完了一轮,最后皱眉,迟疑地开口:“还有一处没有……”
他的目光摇晃不定地落下。
灵稚自己洗身子的时候都会洗得干干净净,他没往别处想,只认为像萧君迁神仙一般风光月霁的男人,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清雅绝尘。
所以他没多想,顺那落开的衣带继续扒拉
萧猊也没料到小药人手脚动作在此刻出奇的利索快速,他方挑眉,与低头又抬头呆滞望着自己的眸子对视。
灵稚晕乎的想:怎么这样啊……
他皱起精致的眉头,泛起嘀咕。
和他的不一样啊……
太不一样了。
灵稚魂不守舍,还是拿起沾水的布巾,开始擦擦。
他蹲着忽然往后挪开几步,瞳孔震动。
萧猊从方才那短瞬间的意外回神,倒不若灵稚这般冒失慌张。
男人闲适淡定,尽管衣衫都让灵稚扒乱方便擦拭身子,可任人端详,都觉得他身上没有一处混乱。
灵稚支支吾吾的,想问怎么会起来了?
话到嘴边,嗓子跟着火似的,哑得开不了口。
他自己也起来过,有几夜还跟药杵那般往君迁身上杵,君迁温柔贴心,每一次都没有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