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想着让这个人坐上先生的位置,他会成为组织最锋利的刀刃,亲自为他的共犯带上沾满黑暗与鲜血的权势的冠冕。
共犯,哈,共犯?
真是个滑稽的词。
……
【“嗳?你不喜欢这个词吗?”在第一次提出成为“共犯”却被拒绝之后,棕发青年趴在病床上,那条受了伤的腿依旧高高举起,但他还是躺累了、凭借着一张脸和在妈妈面前练习出来的撒娇秘技,请求护士小姐为他翻了个身。
青年趴在枕头上直呼终于活过来了,扭过头,看见现在暂且能够被称为“搭档”的银发青年似乎是在看一本书。
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
沢田纲吉努力抬起头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对方手里捧着的是本什么,只能恹恹地缩回脑袋,不过一会就像是个好动症的儿童一样晃荡起来。
琴酒其实不是很想管他,这家伙某些时候就是这样的,傻了吧唧的,让他偶尔也会怀疑自己把人拐回来是否真的有用。
这样想着的时候,耳边就又响起了对方聒噪的声音。
“g——”棕发的青年像是个小学生一样托着脸叫他的名字,“g——你在家吗g——”
这人真的有三岁吗?
被聒噪的家伙吵得实在没什么办法,琴酒扭过了头,无声地瞪视着对方。
但用的顺手的“搭档”尚且只有这么一个,伏特加虽说也挺顺手,但是和这家伙是不同的领域。
为了这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的舒适,琴酒也并不介意容忍对方的一些小问题。
于是沢田纲吉在他的眼中得到了同意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