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发的青年嗳了一声。

“所以不可以吗?”他光明正大地挑拨离间,用的是从reborn那学的野路子,“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都不想当boss的吗?”

这话实在是过分光明正大,以至于琴酒在思索了一秒这家伙是不是哪个组织特地派来挑拨离间的之后就果断选择了否定的选项。

——开什么玩笑,要是那些能向组织派出卧底的机构精心培训处的卧底走的是这种路子,组织早就雄霸世界了。

但是无可否认的,沢田纲吉的话确实在他的心底晃动起了一些波澜。

琴酒冷笑着,看着那团棕色的软乎乎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面。

“真是可怕的男人。”

还在嘟囔着让人不爽的话语。

琴酒挑眉看去,那家伙就很利索地举手投降。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养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在这期间伏特加承包了大部分各种各样的琐事,于是琴酒和沢田纲吉就都没什么事,在两人的包厢(不是)度过了漫长的时光。

因此,等到基本痊愈,两人又要匆匆离别的时候,琴酒难得生出一丝陌生的不适应。

但沢田纲吉自然是不知晓冷着脸的琴酒是在想什么的。

他扒拉着门框,目光灼灼地盯着银发的青年。

“真是可怕啊。”他吐槽道,“都要分别了,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吗?”

在病房里收拾东西的伏特加竖起耳朵,表情活像是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