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前进一段路,巴云野在一棵秃杉上发现龙哥留下的方向暗号,因四周树木间隔大,也没溪谷那么潮湿,就在这里扎营。不一会儿,几顶帐篷就搭起来,像一个个小橘灯。
大秦用简易煤气炉煮了一锅开水,把压缩饼干倒进去,化开后又陆续往里头下火腿肠和沿路摘的菌子,最后舀一勺老干妈。他似乎有点感慨,“巴爷,在羌塘时咱也这么吃,当时觉得美滴很,回去后我又煮过一次,根本吃不下去。怎么说呢?心境改变口味。”
巴云野笑着指着刁琢,“我跟你不一样,在羌塘那会儿我就觉得他弄的盗版羊肉泡馍难吃,后来去西安吃了真的,盗版显得更难吃了!”
“咱刁队根本不是靠厨艺打动巴爷的。”大秦说。
“我不需要他打动,关键是……”巴云野大大咧咧搂住刁琢的肩,“我一直在想办法打动他,实在打动不了,就打,打到他心动为止。”
“你这么一说我还就好奇了,你俩真打起来,谁能赢?”谭林方才见他俩对付躁狂怪人时的身手,都非普通人能相较。
“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向桉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巴云野没当回事,掀开泡面的盖子,一股热气化成白烟升腾起来,“怎么,还嫌事不够大,怂恿我俩互殴?”
“放心,你们殴不起来,他怎么舍得对你动手。再说,他要是动手打女人,我们就看不起他。”大秦用肩膀撞撞向桉,“如论如何都是巴爷赢。”
“这话我不爱听,要赢就凭实力……”
这个话题对刁琢来说就像一群文盲讨论宇宙起源般无聊又无趣,他拆开一次性筷子,“张嘴,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