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颂没理外面人,趴在她身后笑,低声说:“我锁了门的,你怕什么。”
她这一下猝不及防的,他要是反应慢一点就弄进去了。
阮喻满头大汗,浑身都是热的,喷嚏是再打不出了,红着眼回头瞪他:“你员工知道他们老板是这种人吗?”
许淮颂拉她到莲蓬头下清洗,笑着说:“就算知道了,我还是他们老板。”
一个澡冲完,阮喻被他抱回休息间的床上,吃了几口盒饭后,睡了两个钟头午觉才缓过劲。
下午,许淮颂带着她早早下了班。
一众终于可以不用顾忌老板,可以准点离开律所的律师们微笑目送两人下楼。
陈晖在后面喊出群众的呼声:“阮姐,你常来啊,一定常来啊!”
阮喻回过头,笑着跟他挥挥手,然后咬着牙看身边人:“万恶的资本主义,说的就是你。”
许淮颂笑笑:“难道你想跟我一起做无产阶级?”
她一噎,郑重地摇摇头:“那还是我们支配别人吧。”
许淮颂在回去路上问了她剧本的进展,听说她工作已经告一段落后,要她在家好好休息几天,他要飞一趟美国,走一个礼拜。
阮喻知道他在十一月初和十二月末分别有一场庭审,并且自打两个月前开始就在筹备接许爸爸回国的事,这一次如果情况顺利,打完一场官司就可以把老人家接过来了。
因为只是几天,她就没折腾着跟去,在家好好休养最近被剧本摧折的身体,养精蓄锐足了,一礼拜后,跟着陈晖和一名事先安排好的专业护工一起去机场接机。
正午时分,机场大厅,许淮颂推着轮椅上的许爸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