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的热闹,有意无意地将田杰森和吴泉两个孤立了起来。
这两个挑事的人还能好好的待在庶常馆,聂鹤远却被连累的被掌院赶了出去, 让这些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庶吉士们,不愿再与他们交往。
这次是聂鹤远被殃及池鱼,下一次未必不是他们。有些不愿意惹麻烦的人,甚至衡量起了要不要疏远赵疏桐。
田杰森和吴泉察觉到了同僚们的排斥,悻悻地离开了。
“赵兄要是心里过意不去,改日多送咱们几坛好酒就是了。”孙田信道。
“必定,到时候少不了你的。”
庶吉士们没有心情上课,教习和侍讲学士们也无心讲课,庶常馆这边今天早早地散了。
赵疏桐回去的时候,裴栖正在和曾嬷嬷学习看帐做账。赵疏桐将曾嬷嬷等人遣退,从后面抱住裴栖,将头埋在裴栖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裴栖拍了下赵疏桐的手,“夫君,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庶常馆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教习还有学士们都无心上课,就早早地散了。”赵疏桐道。
“怎么了。”裴栖疑惑地看向赵疏桐。
赵疏桐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讲给裴栖。
“刘家人实在是太下作了,原来他们是想诬陷你偷盗,毁了你的名声。夫君,你是怎么发现那篇祭文的,后来又把祭文给藏到哪里了。”裴栖在赵疏桐的怀里转过身,抓着赵疏桐的袖子担心地问。
“老师们讲课的时候,我都有记笔记的习惯。中午回去整理笔记的时候,发现多了一些不是我的东西,我猜想可能遭人算计了,赶紧检查起了自己的东西,在书写过的纸张、书籍、砚台下、废纸篓子里,总共七处地方,发现了属于那篇祭文的东西。好在我在庶常馆能占的地方不大,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把东西给找全。”赵疏桐道。
“还好你有这个习惯,真的太险了,要是这些地方你少找到一个,就被他们给诬陷成功了。”裴栖庆幸地道,要不是夫君平日里小心谨慎,这次真的就被人给算计了。
将来教导小红薯的时候,一定要他好好学习他爹这一点。
“然后呢。”裴栖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