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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她的手指,做那种事,比他自己要不同一些, 或者说……更能刺激神经?

他后来粗喘着,低哑着嗓音跟她说:“过来亲我一下?”

程慈迟疑着刚刚凑过去,他便一口咬了过去,绷紧的下颌线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而她是那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亦无反抗之心。

下唇就被咬出血了。

陆胤川把烟屁股按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捞了床头的一瓶水吞了两口,然后才凑过去,拔开了她的被子,把她脑袋露了出来。

床头的小夜灯这会儿开着,光还是不甚明亮,但至少是看得清脸了,陆胤川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在她柔软的侧脸上摩挲着,程慈看着他,半晌才问了句,“怎么了?”

“没怎么,看看你。”陆胤川笑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连同被子,裹成蚕蛹笼在怀里,怕她不够害羞似的,问她,“手还好吗?”

程慈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那眼睛也不去看他,滚到一边去,垂着,盯着他脖子那一块看,喉结随着说话声,上下滚动着,他咬起后槽牙的时候,下颌会绷紧一瞬,一条不显眼的青筋在皮肤下隐隐浮现。

那一侧的线条像雕塑师手下最完美的一刀,程慈好似没听见他说话,微微抬着头,咬了他下颌一下,那道下颌线又绷紧了,青筋好像更明显了一些。

陆胤川垂了目光,眼神带着几分事后的懒散和重新升温的热意,交织成一片晦暗不明的复杂情绪。

程慈从被子里挤出一条胳膊来,捧着他一侧的脸,借着力气去吻他的下颌,还有脖子,尖牙磨着他的喉结,喉结在牙齿的厮磨下来回滚动。某一个瞬间,程慈觉得自己像个吸血鬼,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咬他两下。

汗津津的,不知不觉秋已经深了,马上要入冬了,屋子里暖气还没开,有时候显得有些冷,但这会儿却被热意笼罩着,程慈把另一只胳膊也挣了出来,于是两只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

两条花臂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像融成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