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未再言,桑姑娘似乎在等她说点什么,她故意面露疑问,桑姑娘有些尴尬,支吾一声问:“疼吗?”
“咬咬牙能忍住。”拆线能有多疼?和刀砍在腿上以及伤口反复撕裂的痛相比算得了什么?
“我再轻点。”
“还是迅速点吧,我也少受点疼楚。”
桑姑娘迟疑一下应了声,手上的动作麻利,疼痛虽重也不过须臾,最后敷上祛疤的膏药,只有点点灼热,不那么疼了。
“桑姑娘真是妙手神医,我以为自己即便不被腿伤生生疼死,左腿八成也是要废的,这才没多久就见好了。”
“是你身体底子好。”桑姑娘收起东西笑着道。
“桑姑娘过谦了,就是奄奄一息的人,经你的救治和兰娘的照顾,也能生龙活虎。”
“是你过誉了。”两人相视礼貌性一笑。
桑姑娘走后不久兰溪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篮子,掀开盖布里面是一些果干。
“刚刚给张将军送衣物,他赏了我些果干,你尝尝。”兰溪放下篮子,拿了几块递给她,满眼期待她的品尝和反馈。
果干呈橙红色,皱皱巴巴,圆钱大小,软软的。她咬了一小口,甜中带着些许的酸和咸,很合她的口味,又多咬一小口。
“味道挺好。”
兰溪满意地笑道:“这是当地秘制的杏干,与京城的不同,京城的杏干味道太过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