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相当有成就感。
裴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没睡醒的闷闷的鼻音,“乱摸可是要负责任的。”
他醒了。
宁鸽抬起头,正色问他:“所以我睡着之后,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了没有?”
“没有,都很正常,”裴寒说,“你一动不动的,睡得很沉。”
他看了看手环,“不过这次你没睡够十四个小时。”
宁鸽也看看手环,只睡了九个多小时,不是整整九个小时,有整有零的,虽然不满十四个小时,宁鸽却觉得已经睡饱了。
宁鸽把手从他衬衣里抽出来,打算起来。
结果手被他一把按住,裴寒轻轻哼了一声,“占了我的便宜,就想跑?”
他轻轻一翻,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按在休息舱靠墙的角落。
他凝视着宁鸽,“我发过誓,绝不在你睡着的时候亲你,不过既然你已经醒了……”
他吻住宁鸽。
宁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闲得没事发这种誓干什么?为什么不在她睡着的时候亲?亲她一下又不会死。
不过一会儿就忘了。
他亲得有点暴躁,一会儿就把被子扯开,扔到旁边,把她直接压在他和舱壁之间,拨开她的头发,跟她温存纠缠。
她身上还穿着素白的睡衣,布料绵软细密,领口缀着小小的花边,裴寒沿着花边吻过去,没一会儿,嘴唇就印在花边遮掩的地方。
他的手环却不是时候地震了。
裴寒只瞥了一眼,随手点了一下。
宁鸽问:“是不是轮到你的强制副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