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灼将包装纸投进垃圾桶,转头去买了第二个,又从放在后备箱的猫包里摸出来一个寄木细工那么大的小匣子,将热气腾腾的黄油土豆放了进去。
“不会凉掉吗?”
乙骨忧太问。
“是内部时间流动和外部不太一样的咒具,一般来讲是用来封印危险品……”
的场灼想了想:“不过也可以用作食品保鲜。”
“这算是暴殄天物了吧。”
阿依努的咒术师插嘴:“用来装黄油土豆。”
“反正是别人寄存在我这里的,本意就是用来做这些事。主人不在意的话使用者去替别人担忧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是谁让你这么用?”
“五条悟。”
“啊,完全没有意外的答案呢——明明驳回了那么多次申请。”
“就是说啊。”
小匣子的底部刻看梅花纹[1],显而易见地昭示着从属。和菅原道真信仰相连的家纹大多数和梅花有关,根据不同的引申含义有梅钵、里梅、重梅不等,五条悟本人很是厌倦纹附的服装,但反倒是乐意在他这儿寄存些从家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要问起理由,也只会得到“放在储藏室里落灰让老头子们每天供奉还不如拿出来用”这种大逆不道的答案,的场灼尝试了一两次以后就放弃了。
三人在地铁站分别,的场灼和乙骨忧太要搭乘新干线回东京,少年虽是第一次出远门,但还是妥帖地买了不少伴手礼送给同班刚刚熟悉的同学们——咒术师出外勤也有薪水,虽然自觉自己没怎么出力,的场灼还是大方地分了他属于他自己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