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越这样, 莎莉越气恼, 拉着希瑟说:“不然我们找一找有没有电话之类的,或者直接去船长室,这艘轮船在运转,肯定有船长在。”
希瑟却舔着嘴唇咽了口口水,眼神有些古怪地摇着头,张了张嘴, 没说出自己原本想说的话, 而是直接转身往外走:“不、不, 我要去甲板上看一看。”
看什么?看这艘船是不是真的没有再动了。
因为有过游艇上苏晚晚忽然发现游艇停滞不前的经历,希瑟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直在关注脚下的游轮是否有在运动。
游轮过大,其实要感受到它是动着还是停着,是有些难度的,所以刚才希瑟有关注宴会厅里玻璃杯中酒水的动静。
从刚才进来到现在,呈放在玻璃杯中的酒水纹丝未动。这是很不科学的,即使轮船停下来了,也应该会有随着海面波浪起伏的动作。
现在却什么都没有。
希瑟还要去甲板上最后确认一下,脑海中却已经失控地像复读机一样不停重复循环着登船是安琪拉跟她说的那些话
莎莉不明所以,叫了希瑟一声,没能叫住人,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丈夫,还是选择了小跑着追了上去:“希瑟?希瑟!”
唐尼翻着白眼一口将剩下的大半根香蕉都塞进了嘴里,咬得恶狠狠的。
恰在此时,洁西感觉到一道窥视的目光,转动着眼珠子悄然去看,眼角余光在墙上的一面棱形不规则玻璃挂饰上捕捉到了一道一晃而过的身影:“那里有人!我看见了!”
唐尼冷笑:“当然有人,刚才两个大活人刚出去呢!”
洁西对他的冷嘲热讽不闻不问,只是绷紧了神经格外慌乱地重复:“有人!有人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