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莎莉这样调侃,瞬间什么都懂了。虽然才经历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事情,迷迷糊糊中也算是死里逃生,疲倦归疲倦,该起的哄还是不能少。
送上或善意的哄笑或亲昵的调侃,其余人都走了,只有保留了无数个循环记忆的洁西在离开前悄悄多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他身上的气息,隐约有些熟悉。
莎莉的小动作没有让苏晚晚回过神,伙伴们的哄笑调侃也被大脑无事。
因为苏晚晚的脑袋现在已经被无数迫不及待喷薄而出的问号轰炸不休,场面堪比人类史上最激烈的空袭现场。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晚晚宕机的大脑才稍稍缓出点空档,让她不自觉向前走了一步,褪色花瓣似的唇嚅嚅着轻声吐出一个名字:“托马斯?”
一时都没发现自己脑子太乱,把实际名字跟脑子里偷偷篡改的调侃式绰号给叫混了。
塔纳托斯却不以为忤,反而因为这个来自某小火车动画片的过分幼稚的绰号感到心安。
是她回来了,而且这一次,她还记得他。
一颗挂在万丈悬崖之上的心踏踏实实落地,塔纳托斯也有了走向她、拥抱她,甚至亲吻她的勇气。
包裹在西裤中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