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邮轮后,保罗·魏尔伦回归法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让防备着法国政府翻脸的人形兵器产生了一丝不解,亲友没有靠着这次机会把自己扣住吗?

去法国政府的办公大楼,保罗·魏尔伦偶遇了波德莱尔,波德莱尔打量了他两眼,之后照常地无视了他,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保罗·魏尔伦感觉浑身不自在。

按照惯例,波德莱尔应该会嘲讽他一句,毕竟他刚从著名的约炮圣地下来,比上次戴戒指气人的意义严重多了。

“我怎么感觉他不是在假意安抚我,而是真的想跟我改善关系?”

“……我的直觉出错了吗?”

居然半点危险也不存在,他是防备了个寂寞?。

保罗·魏尔伦习惯性上交任务,去了一趟书店,阴差阳错地买了一本诗歌集《恶之花》,打算看一看是谁写了一本与波德莱尔先生异能力同名的作品。这一看,保罗·魏尔伦入了神,感慨道:“这对师徒靠卖诗歌可以赚钱了。”

诗歌承载着一个人的思想。

波德莱尔那老男人是看上哪个美女了?诗歌里夸得离谱。

保罗·魏尔伦唇边的玩味突然僵住。

假如诗歌承载灵魂。

阿蒂尔·兰波化名为“让·尼古拉”的诗歌里承载的是什么感情?

【十七岁的年龄,什么都不在乎。】

——十七岁,说的是你还是我?

【一个美好的黄昏,咖啡屋杯盏交错,光影闪烁着喧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