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魏尔伦把手放在胸口处,新奇的感情在里面滋生,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为自己获得了人类正面的感情而喜不胜收。

一想到要回法国,保罗·魏尔伦的情绪起伏更强烈了。

“阿蒂尔,我不想回法国了。”保罗·魏尔伦对法国有心理阴影,与阿蒂尔·兰波和解之后说话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不行,先回去。”阿蒂尔·兰波一口拒绝,“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你不能带着中也君亡命天涯,如果你喜欢他,就让他待在这里上学。”受到家庭里的文凭论,他情不自禁地说道,“毕竟我们都没有文凭,失业后都很难从事正当工作,普通人是要文凭的啊……”

保罗·魏尔伦:“……”

保罗·魏尔伦难受地说道:“我也可以去写诗歌。”

阿蒂尔·兰波冷漠道:“哦,那不赚钱,前提是你有一个金主为你营销,波德莱尔老师的诗歌全靠巴黎公社职员的全力购买。”

保罗·魏尔伦斜睨出版过诗歌集的阿蒂尔·兰波,阿蒂尔·兰波半点都不想让他在日本待下去,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增加秋也见到搭档的概率。

阿蒂尔·兰波不敢暴露自己的心烦意燥,勉强地说道:“走吧。”

离开日本。

他想要回法国修养一段时间。

保罗·魏尔伦丝毫无法体会亲友的痛苦,转过身说道:“时间还早,你对我弟弟的了解多,带我逛一圈弟弟生活过的地方,”

为了让阿蒂尔·兰波迈动双腿,保罗·魏尔伦笑吟吟地威胁了一句。

“你不带路,我就去抓他的同伴。”

“……”

长大的孩子不能叫熊孩子,我该叫什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