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对搭档的滤镜破碎大半,自己就不能指望对方有多善解人意。他认命地带路,沿路进行讲解,目光忧郁,思绪飘荡在了秋也那头,算是满足保罗·魏尔伦想要浏览中原中也成长史的念头。
保罗·魏尔伦看他有畏寒的模样,凑近后,呼吸轻吐在了耳垂边。
“我请你喝一杯咖啡?”
“不用。”
“你真扫兴,该不会还在惦记你睡了八年的小奶狗吧?”
“……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阿蒂尔·兰波恍惚了,心道:被睡的是我啊。
长卷发的法国人浑身不自在。
某处有一点痛。
“我差点忘记了,快点把我弟弟的手机号给我,我伪装陌生人去跟他聊天。”保罗·魏尔伦把他的态度理解为分手后拒绝再提起,也就懒得去戳亲友的伤疤,去摸阿蒂尔·兰波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机。
手机一开屏,上面就是麻生秋也睡在枕头上的照片,头发和睫毛都是黑色的,有着别样的魅力,看上去是一个温柔类型的男人。
保罗·魏尔伦对麻生秋也的印象较为浅薄,见到照片后打趣道。
“长得挺不错,我之前还以为是你的工具人。”
“秋也不是工具人!”
阿蒂尔·兰波下意识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