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尔·兰波在梦中断断续续地幻想遥远的地方。
偶尔,他会穿梭过彩画旗。
士兵们厮杀,血液流在了地面,他在阴暗的监狱写信,寄给虚假的“父亲”,每日最大的期待就是能收到对方的回信。
白天,麻生秋也走出船舱,向人打听普通舱的情况。
一听说会有老鼠,他蹙起眉头。
【鼠疫。】
他叉掉脑海中过于极端的想法,再联想到阿蒂尔·兰波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内裤连穿数日,脏袜子全是潮湿的水汽。
【细菌感染。】
对方非常不卫生,估计洗脸刷牙都没有办法完成。
等等,我又不是兰波的亲戚!
麻生秋也狠下心不去多管闲事,兰波就没有感恩过自己,和乱步比起来,乱步都是乖孩子了。
“最近挖金的人又大赚一笔。”
“这都是拼运气。”
与最近富裕起来的法国商人聊着天,麻生秋也一心二用,被问到去英格兰哪里投资的时候,麻生秋也淡然道:“我准备去英格兰的一所护士学校,进一步投资医药行业,补签协议。”
法国商人错愕:“投资医药行业,找护士学校有什么用?”
麻生秋也看向远方的海平线,没有去关心对方的想法。
“没有人比她更值得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