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儒勒·凡尔纳回答:“我的妻儿回乡下了,这段时间格外安静,我待在这里很舒心。”

麻生秋也忧郁下来,你舒心了,可是我每天心惊肉跳啊!

他没有想好怎么跟家里的孩子们沟通,有的时候,给予希望却无法做到,是比一层不变的绝望还要残忍的事情。

“凡尔纳先生,我可以为您引荐巴黎的文人,促进您的灵感。”

“不用,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

“……”可恶。

“快来一起吃啊,秋。”

“我没有胃口。”

麻生秋也觉得自己要在亚眠市停留很久了。

“你就这么想带我去巴黎?”儒勒·凡尔纳弄不明白,“其实巴黎也没有多么美好,就是人多了一点,建筑物古老了一点,他们的家庭粪便还经常往塞纳河里丢。”

麻生秋也被恶心到了。

好吧,他也是见证过十五世纪恶臭熏天的巴黎的人。

麻生秋也含泪说道:“我只是舍不得离开凡尔纳先生。”

儒勒·凡尔纳埋头苦吃,胃口大开,看到东方美人的忧愁,马上就听懂言下之意:“你有事要做?”

麻生秋也点头。

儒勒·凡尔纳苦恼:“我知道你很聪慧,也不忍心拒绝你,你能给我一个感兴趣的理由吗?我不是特别想要出门——”

麻生秋也沉吟:“每周二,马拉美的沙龙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