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勒·凡尔纳摇头:“我跟那些年轻人们的话题有限。”
麻生秋也再次沉吟:“去巴黎的先贤祠探望大仲马先生?”
儒勒·凡尔纳立刻被戳到伤心点,吃不下东西:“大仲马先生的墓地在他的家乡维勒科雷特,他生前的作品不被法兰西文学院的主流认可,并没有迁入先贤祠。”
这就尴尬了。
当然,这是对于常人而言。
麻生秋也若无其事道:“以前办不到,不代表现在办不到。”
儒勒·凡尔纳的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
麻生秋也的眼神清冽,在文学方面不夹杂利益,“我认为,大仲马先生有资格进入先贤祠!”
在他上辈子的认知里,巴黎的先贤祠里有许多文人的墓碑,亚历山大·大仲马的墓碑室友是维克多·雨果,对面是爱弥尔·左拉,这足以说明法国后来承认了大仲马对法国做出的贡献!
麻生秋也的双手撑在餐桌上,站起身,语气激昂。
“让我们一起奋斗吧!”
对面。
儒勒·凡尔纳无意识地嚼了嚼嘴里的牛肉,咬到了舌头。
哎呀——!
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我们试试。”
麻生秋也展开高效率行动,收拾完行礼,买好车票,拉着宅在家里的儒勒·凡尔纳奔向了前往巴黎的火车。
第一站,他们去买房子,地点:保罗·魏尔伦家附近。
这闪电般的购买速度,让儒勒·凡尔纳大惊:“你不打算多看看?”麻生秋也说道:“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