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当心。”
吕布略缓和了脸色,那小心翼翼地在托着后仰的燕清的背上的手,微微发力,就让燕清重新坐直了起来。
见燕清手里还拿着东西,不便行动,就贴心地接了过来:“这些,也请交给末将吧。”
燕清惑然的视线,在满脸坦然,虎眸就如赤兔的那双一般清澈无辜的吕布身上,轻轻一掠而过,旋即微微一笑道:“好。”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刚吕布单凭一条胳膊,甚至没真正发力,就将他带倒又扶起时,那只在背上停留了许久的手,好像在离开前……不必要地揉了一把。
吕布手劲儿一向大,不过与燕清朝夕相处多了,就深谙了控制自个儿力道的重要性,已不似最初那般毛糙了。
可一但心绪大动,变得紧张激荡,还是会毫无自觉地将一身神力给泄出一些。
所以刚那一揉,力道就不小,哪怕隔了好几层不薄的衣料,也还是让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
不过……
燕清转念一想,自己跟吕布都是大老爷们,又是跟偶像能有肢体接触,可不该是他这种铁杆粉梦寐以求的事?
遂将那丁点怪异摒弃,再不去想。
荀攸匆匆调转马头,罕见地露出几分急促,询道:“燕司空可还安好?”
问完又觉不妥,不着痕迹地添了句:“殿下可有伤着?”
吕布若有若无地轻哼一声,又极自然地吸吸鼻子,假装是方才鼻塞了,才做那不敬的举动来通气。
燕清腾出双手后,才意识到刚刚情况有多危险,不由小松口气。
虽面上分毫不显,心中却仍有余悸,调转马头来,诚恳向吕布道:“多亏奉先机敏,殿下同清皆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