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桩子一样的粗壮东西,精神起来就跟牲口的一样硕大,一会儿还真准备进到自己那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的地方?!
可开弓没有回头路,作为主公,又是相公,难道还能临场认怂,就这么反悔吗?
燕清:能。
“我们下回再说。”
燕清当机立断地伸手,推开吕布那透着十足危险气息的手,就要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不管不顾地来个蒙头睡——
“不好。”
吕布不料燕清说变卦就变卦,愣了一愣,就叫那初探的指头离了湿热体内。
可听清楚燕清所说后,吕布的拒绝也十分果断。
且出手如电,任燕清翻过身去,一手按住燕清深凹下去的细瘦腰身,就使燕清动弹不得。
吕布还是头一回这么不听他话,燕清惊愕道:“你——”
吕布不过用了一臂的七成力,就牢牢地制住了燕清,让他继续保持着俯躺的姿势,利索地将自己牢牢卡在了双腿之间。
“重光,”吕布忽然附耳过去,带着前所未有的狎昵意味地,在那泛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气息湿热,声音低沉道:“得罪了。”
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