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虚心道:“喏。”
且说韩遂在派上心腹小将阎行后,就看燕军立马做出了调整,居然上来个明显瞧着比之前的张飞还厉害一些的红脸军汉,便不禁拉下了脸。
直到见阎行同那厉害的大红脸打得不相上下,战况焦灼,他才略安了心。
只是在走过一百多回后,阎行渐渐露出颓态,有些吃不住了,韩遂心里一紧。
他亦是习武之人,当然看得出,要是继续拖延下去,阎行的劣势只会扩大,变得只会更糟。
而他们这边,在连败三场后,再承受不起输上一场的后果了,他也丢不起阎行这样好用的将领。
韩遂当机立断,顾不上斗将时的默定规则和燕军的笑骂声,命人擂起战鼓,吹起战号,无耻地强召回气喘吁吁的阎行,让兵士列阵,发动攻击。
吕布目光炯炯,猛然转过头来,期待地看向燕清:“主公!”
燕清心知时机正好,再不拦着,笑道:“去罢。”
吕布得了许可,心花怒放,将方天画戟牢牢握在一手之上,长腿狠一夹赤兔侧腹,下一刻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倏然窜了出去。
雉鸡尾冠上的长红缨,都被惯性甩得往后狠狠一抽,差点扫到荀攸身上。
荀攸皱了皱眉,催马往后挪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