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眼间透着英气,笑起来又风情万种。

两种矛盾的特制,在“她”身上融合得极为完美。

严景不喜欢废话,骤然伸手,在一声惊呼声中,单手将慕千秋抱起,另一只手在慕千秋先前躺的地方敲了敲。

依旧没有发现。

严景松开手,将怀里的人丢回榻上。

迟阮凡先前还顾盼生辉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

心道,靠,锦竹真粗暴。

入戏后的锦竹,全然变成了一个人。

不仅性格变了,还打破了不触碰他的限制。

就这一出神的时间,迟阮凡看到锦竹伸手,在他怀里捞了一把。

哦,他的“琵琶”没了。

迟阮凡闭了下眼,再次睁开,又成了慕千秋。

“大人,您轻点,可别碰坏了。”

慕千秋起身扑到指挥使身上,抱着严景的腰,一脸担忧心疼地看向被夺去的琵琶。

“檀香紫檀木,”指挥使的目光从琵琶上移开,锐利的视线看向歌姬,缓缓道:“木中帝王。”

“您是说很贵?”

慕千秋丝毫不惧,“她”仰起头,精致的下巴抵在指挥使黑底金纹的腰带上。

“很贵。”

绝不是一个普通歌姬能拥有。

严景捏住慕千秋的下巴,冷冷逼问:“哪来的?”

“你凶我?”

随着严景的施力,慕千秋故作吃痛地“嘶”了声,对其怒目而视,愤愤道:

“瑞王爷送我的,我可没偷没抢没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