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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已成年,却还未通晓人事,是我这个做王叔的不称职。”

迟阮凡道:“王叔每日为国事操劳,自然无心顾暇琐事。”

——你没错,你都是对的,还请手下留情。

锦竹只是深深注视着迟阮凡,没有半点放手的意思。

他不希望看到小皇帝有子嗣,不给小皇帝选妃,甚至没给小皇帝安排宫女助他通晓人事。

小皇帝虽已及冠,却从未有过阴阳结合的经验。

还单纯得就像一个稚儿。

锦竹眼中带笑,他揽着迟阮凡,手掌拂过其背脊,轻柔安抚,直到对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才道:

“今日臣就借这个机会,教导陛下人事。”

迟阮凡被锦竹安抚住时,以为接下来会是“臣有错”“不,王叔没错”一类的对话。

两人互相来往一番,最后由他表示不需要安排人助他通晓人事,那种事哪有吃喝玩乐有趣,摄政王也“无可奈何”地依了他。

这样一来,摄政王对他的识趣满意,他也能过得舒心。

哪想到,摄政王竟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摄政王借这个机会教导他人事?这是摄政王该干的事吗?

迟阮凡惊呆了。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幻听了。

直到在摄政王手指开始动,迟阮凡低哼一声,忙抓住身上人的上臂,惊慌道:

“王、王叔,这教导是不是有些不对?”

哪有摄政王亲身上阵教皇帝这个的?

亲爹对亲儿子都不带这么教的啊!

“也是。”锦竹表示赞同地点了下头,微微凝眉思索。

迟阮凡松了口气,以为这种荒唐要结束了,却听摄政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