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越来越危险了,再说下去,不是要被摄政王忌惮,就是要被拉去干活。
迟阮凡不吭声,等摄政王给他弄好头发后,立刻就走。
迟阮凡走了几步,又停了住,回头看锦竹,“摄政王今夜不会又宿在御书房吧?”
虽然他刚睡了一下午,但那不代表他晚上就准备睁眼到天亮。
锦竹笑道:“臣同工部尚书谈完,便去陛下寝宫,服侍陛下歇息。”
迟阮凡满意了,高高兴兴地回寝宫用膳。
夜晚。
摄政王来得不早也不晚,刚好是迟阮凡准备上榻睡觉的时候。
锦竹接过大太监的活,亲手帮小皇帝脱去外衣,撩开帷帐,注视着对方上榻,道:“陛下,容臣先去沐浴。”
“嗯。”迟阮凡点了下头,想起什么,又叫住锦竹。
他让守在里间的宫人都出去,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地低声问道:
“王叔,你为何要送我一盒……咳,送了后又把它拿走。”
宫人不会动他书房的东西,但那盒玉势和灯却都不见了,能不经通传就进他寝宫的,只有摄政王。
要么是糟了贼,要么是糟了摄政王。
锦竹注视着小皇帝的眼睛,不答反问:
“陛下想要留下它们?”
迟阮凡有些尴尬,咳了声,道:“王叔送的,留下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为什么要送他那种东西?
锦竹眼中带上笑意,道:“臣这就派人取回来。”
说着,锦竹快步走出了内殿。
迟阮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