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为了维持大恶人的形象,迟阮凡捏着锦竹的下巴,道:
“王叔乖乖听话,朕就保证不在朝阳殿之外的地方这般对你,否则……”
迟阮凡故意停住,留给锦竹充足的想象空间。
锦竹确实不受控制地想了很多,梦里都是皇帝在御书房里要他的场景。
但当他醒来后,就清楚这不可能发生。
皇帝对朝政极为认真,不可能在御书房内行那种事,除非他把皇帝激怒到极致,气得皇帝立刻就要收拾他。
“王叔心情很好?”迟阮凡见锦竹眼中带笑,不由问道。
锦竹忙收敛笑意。
在皇帝身边待太久,他都忘记要克制了。
迟阮凡也不在意,略有些感叹道:
“只是去御书房,竟能让王叔这般开心。”
如果不是他们现在关系不对,迟阮凡真想把奏折朝政,统统交给摄政王。
锦竹听着皇帝的话,就知道今晚的亲密是没了。
可他也不能说是想到和皇帝“收拾”他才笑,只能顺着皇帝的话道:
“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迟阮凡只以为自己这颗“蜜枣”给对了,心情愉悦地用狐裘把锦竹包严实,带他去了御书房。
迟阮凡把全部奏折都交由锦竹整理,自己则坐在御案后,看锦竹整理好送来的奏折。
锦竹看了会身前一摞摞奏折,又忍不住抬眸看皇帝,疑惑问:
“陛下就这般信任臣?”
“自然。”迟阮凡含笑道。
摄政王或许会对他出手,对效忠他的朝臣出手,但绝不会对天下百姓、江山社稷出手。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