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喑哑,热气吹在纪安宁的耳朵里,有点受不了。她忍不住扭了一下。
月要忽然被牢牢掌住,紧跟着闻裕就撞了进来。
纪安宁倒抽口气,手臂向前伸去,自然而然地扒住前面的凸起借力。
果真每一根线条,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纪安宁头晕晕的,撞得猛的时候,睁开眼,正面着落地玻璃,整个城市都在晃,头更晕了。
纪安宁闭上眼,又睁开。
远处的楼总觉得眼熟。
纪安宁手扒紧,吃力的想稳住身体。有闻裕在,总是很难。
但纪安宁终于还是看清远处那栋楼了。
她认出了那里。前世纪安宁从那里失足跌落,坠亡。
纪安宁呜咽:“闻裕!闻裕!”
闻裕正激流勇进,浪花翻腾,闻声“嗯”了一声,喘着说:“宝贝儿?”
纪安宁嘤嘤:“我死了”
闻裕正在要死不死的临界点,被纪安宁一激,闷哼一声,极乐登仙,跟她一起死了。
第二天醒过来,纪安宁头痛欲裂,这就是宿醉的恶果。
比这更糟的是身体酸疼,腿动一动,肌肉还有点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