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迷茫了半天才找回断片前的记忆。
闻裕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硬是把这两个月憋出来的火都泄了。
纪安宁记不清次数了,只记得自己嘤嘤哭着求饶,这坏蛋却一直在笑,还越笑越张狂。
纪安宁呻今一声,翻了个身,压在了闻裕身上,有气无力地说:“喂”
闻裕造腾了一宿,迷迷瞪瞪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抬起胳膊搂住。
“昨天晚上,”纪安宁气若游丝地问,“都用套了吗?”
闻裕闭着眼睛,抬起手比了个ok。
纪安宁不放心,又问:“水里那两次呢?”
闻裕又比了个ok。
纪安宁松了口气,趴在他月匈口不动了。
“你放心”餍足的感觉还没散,闻裕的声音有些沙哑,懒洋洋的。
“我不会那么不小心的。”他闭着眼睛,抚着她一节一节的脊椎,蝴蝶骨的凸起手感很好,“不会让你受那种罪的。”
这两个月纪安宁没有剪发,她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光滑微凉,散落在闻裕的月匈膛上。
她闻言松了口气。
孙雅娴请了好几天的病假。纪安宁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不光她知道,也有别人知道。有些流言在班里悄悄流传。
她之前好几次呕吐,被人看到过,忽然又请病假,总会有人联想力丰富,猜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