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外人来人往,是充满闹市街区的烟火气息。
年与归双手揣着口袋,慢悠悠的往里走。
巷子最深处,有一群小混混一样的男人们抽着烟。
见着有人来了,目露凶光和警惕,远远的一个男人便叫住了年与归,“你谁啊,干嘛的。”
年与归抬起双手,背着光,她的脸淹没在漆黑的夜色中,什么都看不清。
一道普普通通的青年音在年与归的嘴巴里发了出来,“我想来你们这里买点糖。”
最前头的男人一愣,嘴角微微勾起。
这是碰上个瘾君子啊。
男人将手中的烟头掐灭,“想要什么糖。”
这也是黑话,意思就是问,想要那种类型的毒品。
年与归表面上稳如老狗,实则内心在和小随便激烈讨论。
“你说,我是给这小瘪犊子一样注射海洛因呢,还是给他来的更猛的。”
小随便:“我的建议你会听吗?”
年与归:“嘿嘿,不听。”
小随便:“......”受伤了。
年与归从怀中掏出一沓子的钱。
那还是荀天垒买下他那倒霉儿子的裸照的现金。
那群人还想着给现金,能抓住自己。
开玩笑,她身轻如燕能被逮到?她把钱拿走之后的半小时,那群人才发现钱被拿走了。
她没了法力也是屌的不行好吗?
拿着小瘪犊子的钱,给小瘪犊子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