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开心的差点笑出声了,但是她还得伪装成男人。
她掏出钱,姿势像极了一个男人,带着一丝丝的害怕,还警惕的转了转脑袋,似乎在看周围。
然后开始了忽悠,“我想要海洛因,注射的,但是不是我用,我有个朋友想试试,我来给他付钱。”
“哟,你朋友想试试?是你朋友吗?不会是要害别人吧?”
说完,几个男人开始笑了起来。
巷子外的声音将他们的声音掩盖。
年与归适当的瑟缩了一下,“我...其实我是被逼的,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那是我弟弟,我弟弟走上这条不归路,他现在毒瘾犯了,肯定脾气特别的暴躁,我家里人又舍不得报警,我真的没办法了,你们看这些钱,够买一支吗?”
黑暗中,青年的声音真真是像极了走投无路的样子。
双腿发软,身体甚至还在颤抖。
没等小混混们讲话。
年与归继续声泪俱下,“你们和我差不多的年纪,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干这一行的吧,我真的是没办法了,要是钱不够...不够我再去凑一凑。”
小随便觉得主人的戏精功力已经直逼尊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瞧瞧这模样,不知道的真以为走投无路了呢。
更离谱的是,这群小混混还跟着共情了。
“你...诶...算了,这钱其实还不够一支,就算是哥几个这次做好人好事了,谁都不容易。”
好家伙你都贩毒了你还不容易,你不容易个嘚儿呢你。
缉毒警察都没说不容易,你搁这不容易啥玩意儿。
年与归这时候还能一边演戏一边吐槽,“我演的不错吧,花最少的钱,坑旬家自己人。”
眼前的几个男人怎么可能是年与归随便找的毒贩呢。
都是她早就踩好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