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原剧情的最后,旬晔彻底洗白了产业,不再碰毒品,仍然无法抹去他家族为多少家庭带来的伤害。
其中一个,就包括原主。
年与归随便说了个身份。
她用男人的声音说,“你不认识我吧,我女儿还是还活着,应该和你差不多大了,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她被人强制注射毒品,拍下不雅照片,一步步走向深渊,自杀了。”
“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旬晔声音很小,但他也猜出来了,可能是自己家的产业造成的。
眼前的人戴着口罩,带着墨镜,什么都看不清,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
身材消瘦地有些不像个男人。
其实要是白天,要是光线好一点,哪怕有一盏路灯,或者是旬晔没有现在这么害怕,他一定能看出来眼前的人,比一般的男人瘦太多了。
但他害怕,他的心理阴影在折磨他。
这就是年与归为什么要拍下那些照片,为什么要选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装成男人。
为的就是,让他害怕,让他想起心中的恐惧。
恐惧放大,就不会再去观察别的了。
男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我不要钱,钱有了,我女儿又回不来,凭什么毒贩的儿子能享受好的生活,我女儿就只能在冰冷的地底下痛苦?她才二十五岁!”
这是原主悲惨的一生,雁荷死的时候才二十五岁。
年与归抬起手,下一刻,旬晔的手臂一阵剧痛。
毒品推进去了。
液体会顺着旬晔的血管走向全身。
这一刻,旬晔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理智,他陷入了一种自我幻想中,这是毒品带来的短暂的快乐。
年与归站起身,眼中是冷漠,她漠然的拍下几张照片,站着看了几分钟。
她眼里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