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年与归越说越觉得有可能。
她咂巴了两下嘴巴,在车上她吃了很多东西,所以晚上不吃也不饿了。
嘴巴里嘟囔着要好好观察观察这个柯以年。
小随便很无奈。
还好他本来也没有想要让年与归真的喜欢自己分身的打算。
他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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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年与归还在做梦,走上人生巅峰,已经拿到奖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把她给吵醒了。
“起床了!这都几点了你还睡!田里的活不做了?!”
年与归哼唧了两声,在床上滚了两下,抬手就摸到了小随便的脸。
她哼哼唧唧下意识问:“小随便,几点了?”
“主人,四点半。”小随便不用睡觉,一整个晚上他也只是躺在年与归旁边浅眠。
四点半?!
听到这个数字的一瞬间,年与归清醒了。
当然,她是被气醒的。
虽然她知道种田真的很累,也很值得尊敬,也确实有的农民很早就要去田里,特别是夏天热的时候,因为到了八九点太阳就把人晒的一点都不想动。
年与归知道。
但是她不理解。
也不想起床,更不想给这一对只知道索取的夫妻做事情。
敲门声越来越大,外面的催声也渐渐变成了骂声。
就在年与归觉得这两个人可能要实在忍不住破门而入的时候,她站起身,眉眼一耷拉,抬手将自己的头发弄的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