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随便进入空间的瞬间,将屋子恢复了原状。
年与归身上乱糟糟的,看起来有点脏。
她打开门。
堂屋的煤油灯将她照亮。
即便是在煤油灯这样黄色的光照射下,年与归的脸也仍然惨白如纸。
她整张脸都写满了疲惫和憔悴两个字。
眼下的乌青看着可怕,整个人竟然像是又瘦了一圈似的,像个鬼。
这把叫年与归起床的关母给吓了一跳。
“你...你昨晚没睡?”
年与归指了指身后的床板,摇摇欲坠的床看起来很是脆弱。
她说:“在床板上睡的,妈你没给我棉花......”
说罢她就要抬腿往外走。
刚走第一步,整个身体就软了,向关母身上扑过去。
‘哎哟!——’一声传来,年与归连带着关母一起倒在了地面上。
这声嚎叫自然不是年与归发出来的,而是关母发出来的,年与归把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关母的身上。
她‘虚弱’开口,“妈,您没事吧?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挣扎着起身,又没支撑住,再次扑向了关母。
又是一声哎哟。
关母整个后背都疼的要死,胳膊似乎也擦破皮了。
她赶紧起身,吧年与归一把拽了起来。
又怕她真晕过去了,没太用力。
嘴上骂着:“真是晦气东西,不就没吃晚饭?!一晚上没睡好就娇气成这样,去市里面读书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