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方面,护食的狗又很不讲道理。

比如一旦是他看上的东西,哪怕打到头破血流、被咬断喉咙,也会把战利品叼回窝里。

这是属于疯犬的准则,也是他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和偏执。

至于那些偶像剧中所谓的‘爱她就要让她幸福’,更是让他嗤之以鼻,他从不知道什么叫谦让,什么叫松口;

但还好这一次‘猎物’,甘之如饴。

虽然祁邪很不讲道理、我行我素,但这次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回避怀里的女孩子会惧怕自己、远离自己的可能。

“嗯。”

皮肤恢复了白皙柔软的小公主没有挣扎,没有满脸不情愿,也没有被吓到痛哭流涕,她纤长的睫在眼睑下扫下一片阴影,看得祁邪一阵手痒。

元幼杉应了一声,两颊陷出一对浅浅的酒窝,“我会报答你的,救命恩人。”

“知道就好。”祁邪嗤了一声,“虽然你这一副弱了吧唧的样子,也没什么用处,以后跟紧我。”

他态度拽得不行,但元幼杉分明看到,那凌乱发丝后藏匿的耳尖,已经飘起了炽红。

被笑容晃得心慌,祁邪伸出手掌,一把捂住了女孩子的嘴巴,“不许笑了。”

柔软而温热的触感抵在他掌心最细腻的皮肤,登时把他烫得更加烦躁。

他忽然想到不久前自己戳出的那个小坑,下意识放轻了力道,掌中的皮肤都开始麻了,身后的长尾烦得来回甩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弱,弱得让他碰一下都觉得刺手。

甚至连眼神、笑容都是如此,仿佛轻易就能勾起他的躁动,偏偏他又说不出这到底是种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