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久前趁着封东语睡着,失神地抚摸她许久,现在封东语在她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毫无顾忌地抚摸了很多她的敏感点。
其实被摸的只是脖子和手臂,还有脸颊,但她很少被人触碰,被她觉得有点魅力的人目前也只有封东语,所以被封东语随意一碰,就如同被火烫到。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低,胸腔里的心跳声却越来越大,大到她有点怕封东语听到,或者封东语去触碰到她的心口。
这很奇怪,但这又不奇怪。
她是渴望亲密,渴望家人的关怀,可是封东语毕竟不是她真正的家人,她不可能对她有亲情,更不可能有友情,因为封东语并不值得相交,那就只能是……
严罗安的眼神一下子晦涩压抑了起来,心头仿佛是平静太久的海面,现在暗潮涌动了起来。
可她纠结那么多思绪,实际上封东语就摸了不到十秒而已。
封东语嘟囔:“手上、头上、脖子都是汗,没有干燥的衣服换,你这样会感冒加重的。”
顿了顿,封东语又下意识伸手撩开严罗安的衣服,没等在想事情想出神的严罗安反应过来,封东语的手就如同一条蛇一样,忽然滑行到严罗安更敏感的背后去了。
这背后,特别是腰肢的部分,更是无人碰过的地方,几乎是一触就让严罗安如触电一般,一下子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深深刺激到了她的大脑,重重影响了她的呼吸。
偏偏封东语毫无所感,只是苦恼地说道:“果然,身上都湿透了,这里那么阴冷,你这样一定会加重感冒的。”
严罗安咬紧牙关,不让凌乱的呼吸在黑暗中暴露,她伸手抓起封东语那只乱来的手,像抓起一条让她恐惧的蛇一样,全身麻痹,需要努力克制住想快速抛掉的欲望,才能正常地把封东语的手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