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折磨着自己,可是余光一直注意着封东语。

远处的封东语远远皱眉看了一会儿后,居然没说什么,冷漠地躺下睡着了。

在这种时候,严罗安一下子就失去了强烈的口腹之欲。

她想到了第二次拉封东语入的那个梦。

在这个梦里,严罗安根本没有盼望过能够再次见到那温暖动人的封东语,可是类似性格的封东语真的出现了,给予了她绝对的心理安慰。

她因为和这个封东语接触得比较少,因此并没有第一次梦境里对封东语产生过于深入的强烈的情绪。

可是灵魂上的互相吸引还是那么神奇,她最终还是渴望着和这个封东语拥有未来,所以主动去以婚约为聘,期待着以后细水长流的夫妻相处。

这也是一种温馨的美好,严罗安还是很珍惜这次噩梦世界的体验的,醒过来出门找封东语的时候,她的内心也多了期待和忐忑。

可是这空空荡荡的冰冷屋子里并没有上演什么美好故事。

她刚刚在镜子前平静地诉说她在大楼里产生过的幻觉时,封东语漠不关心;

她现在异常地往喉咙里塞食物时,封东语更是不在乎。

凉薄的人是没有心的,不该对这种人抱有期待,这是严罗安早就知道的保命真理。

可是为什么在梦境里变化那么大,要给她希望呢?

严罗安随意拿纸巾擦了擦嘴巴,毫不犹豫地立刻回房,想要咨询她唯一可以咨询的画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