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看向崔烈,更震惊地发现崔烈在那朝自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陈其年:“………………”
好吧,看来这不是凑巧了。
大概,崔烈是故意来膈应自己的。
挺、挺幼稚的……都奔三了,怎么这么无聊。
陈其年倒也没觉得多膈应,比起膈应,他更惊讶于崔烈的精神状态和脑回路越来越糟糕。
“不了,我们定了位子。”陈其年最终只是温和地这么对成七言说,“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说完,陈其年反手拉住游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觉得崔烈真是令人看起来心里发毛。
崔烈就是故意来膈应陈其年的。当初他和人出去玩儿,见到了长得有几分像陈其年的成七言,立刻就起了心思把人弄到手,还给改了个谐音名,就为了羞辱陈其年。至于崔迦陵,也不该是今天出生,崔迦陵是早产儿,是崔烈想法子让他生在今天的。
他就要膈应死陈其年!
可是——陈其年他妈的看起来八风不动!一点也没有被膈应到的样子!
陈其年他妈的是块木头吗?!还是说陈其年的心是石头做的?!他怎么可以还一脸清清爽爽的样子和游北边走边说笑,他不能这样!
甚至,崔烈突然在这一刻感觉到,被羞辱到了的人反而是自己。他一直想着,到这一刻,陈其年一定会羞愧难当,可是真到了这一刻,陈其年的反应令他觉得,好像那个像小丑的人是自己。
陈其年一副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