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虽然愚钝,却并非是非不分之人。立冬的生死,亦全凭陛下做主。”荣安道。
覃牧秋思索片刻,心道,这样挑明了也好。左右荣安若没有皇帝的庇护,在这宫里也难以立足,自己只要比李逾做的好,荣安没有理由不忠于自己。
“立冬为何要害朕?”覃牧秋道。
“昨夜陛下传了立冬服侍,立冬找奴才哭诉,说害怕陛下……陛下……他给了奴才两粒药丸,说是可以让男子暂时没有欲望,奴才一时心软便答应了。”荣安当时怕那药丸伤身,只给李逾用了一粒,没想到将对方毒死了,于是后来便有了覃牧秋醒来看到的那一幕。
“你可真好心。”覃牧秋笑道。
“奴才一时被立冬迷惑,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心计,险些便铸成大错。”荣安道,“可惜,奴才不知他为何要谋害陛下性命,不过奴才就是死也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覃牧秋心道,你若能查出来,当初就不会做这种蠢事。
“此事便当没有发生过,你就说心里害怕,将药扔了。立冬的事,我自有计较,你别插手。”覃牧秋道。
荣安忙应是。
覃牧秋又道:“我想去沽州一趟。”
荣安一愣,道:“沽州现下虽安全,可朝臣们都议论,说宁安王的大军一路南下,不出两月便可破沽州,到时候只怕会有危险。陛下若是想去,必要赶在宁安王的大军到达之前去。”
“两个月?”覃牧秋一愣,问道:“今日是几月几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