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沽州都不熟悉,索性又回去馄饨摊子,要了两碗馄饨。
“这个给你,算是谢你吧。”覃牧秋边吃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弓。赵清明道了声谢,接过放入了衣袋中。他现在使刀,可如今甚少有人知道,他的骑射当年在中都的同龄人中,无人能出其右。
这应该是个巧合吧。
第10章 故人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而又煎熬。不过覃牧秋不是一个会放任自己陷入煎熬中的人,他会想尽各种方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沽州城在常宁军到来之前的数天里,几乎被覃牧秋逛遍了。
赵清明任劳任怨,既没有融入覃牧秋夸张外露的快乐,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
“你很紧张,每一日都比前一日更紧张。”赵清明道。
“是么?已经这么明显了?”覃牧秋问道。
赵清明默认,心里却晓得,自己说不定比对方更紧张,只是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罢了。
这是两人此行在沽州城,吃的最后一次馄饨。覃牧秋将碗里的汤喝的干干净净,又叫了一碗,烫的龇牙咧嘴的再次喝了个底朝天,才心满意足的看着赵清明付了账。
两人迎着夕阳,并肩而行。
常宁军三日之前已经到了沽州城北,驻扎在离沽州城不足十里之地。派去传信的人昨日便带回了消息,宁安王同意见王兴一面,并允许对方带护卫,不超过四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