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秋披了厚厚的大氅,立在殿外,看着层层叠叠的殿宇廊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萧瑟之感。
“陛下,外头冷,莫要着了凉。”荣安在一旁提醒道。
“荣安,朕从前是个怎样的人,你说来听听。”覃牧秋道。
“这个……”
“但说无妨,朕不会怪罪于你。”
荣安思索了半晌,道:“陛下从前不爱言语,不爱与人亲近,唯一的爱好就是听琴,时常传宫外擅抚琴的公子来殿内抚琴。”
“只是抚琴?” 覃牧秋挑眉问道。
荣安一脸尴尬的道:“有时也会留公子在殿内过夜。”
覃牧秋叹了口气,不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便转而问道:“麒麟卫之事你晓得多少?”
荣安道:“玄衣麒麟历来受陛下爱重,不过陛下似乎甚少吩咐他们做寻常之事,大多数时候,两位大人都是静候差遣。”
覃牧秋冷笑了一下,心道,取自己胎记这样的事,的确不是寻常之事。
“玄麒前几日已回宫了,你可知玄麟现在何处?”覃牧秋问道。
“玄麟大人的去处,除了陛下无人知晓,便连两位大人之间都互相不知彼此的任务,奴才就更不会知道了。”荣安道。
另一位麒麟卫在执行什么任务?覃牧秋实在是想不到,总归自己已经“死了”,不至于再被杀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