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牧秋闻言便没再说什么。赵清明一走,他独自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想到李谨,又想到赵清明,一时觉得心里难过,一时又觉得好像有点高兴。
他想到最后,也没弄明白自己的心思,想起了自己所中之毒,又想起荣安,只觉得这一遭走的真是心累。
到了该用膳的时辰,尚等亲自提了食盒进来给他摆上,立在一旁伺候他用膳。他一个人吃实在是觉得无趣,便强迫尚等陪坐在侧。
“你很怕我么?”覃牧秋盯着直冒冷汗的尚等问。
“臣不敢。”尚等答道。
覃牧秋挑了挑眉,用了一些点心,不经意开口道:“上回我在外头喝醉了,还去你府上过过夜,你忘了?”
尚等闻言扑通一声跪地,道:“臣该死,当时不知是陛下驾到,多有冒犯,还望陛下恕罪。”
覃牧秋被他这一跪吓了一跳,不解道:“你冒犯我了?”
“臣……臣当日以为赵将军带去的人是寻常……臣不知道赵将军和陛下是……臣该死。”尚等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将头磕到地上了。
“赵将军与我?”覃牧秋突然想起了那夜自己的反常,突然明白了几分,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给我下药了……怪不得那夜我……”
尚等忙磕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