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等面对覃牧秋的时候心里一肚子的嘀咕,他总觉得自己无意中绝对得罪过这位爷,人家没言语或许是大度,但若是追究起来,那是能要了自己命的主儿。
“你今日怎么比昨日更紧张?”覃牧秋盯着尚等问道:“是不是昨夜一直守在殿外没休息?”
尚等闻言忙毕恭毕敬的答道:“回陛下,臣昨夜休息过。”
覃牧秋摇了摇头,对这位莫名紧张的家伙实在是没什么可言语的,想聊天简直比登天还难。他突然开始有点想念荣安了。
“朕想去看看荣安,你给朕带路吧。”覃牧秋道。
尚等闻言犹豫了片刻,终究不敢拒绝,只得应是。
覃牧秋从未和牢房打过交道,没想到第一次进来竟是为了看望一个太监,不知道赵清明知道此事后会作何感想。覃牧秋突然意识到自己与赵清明仅仅一夜未见,他竟会不自觉的开始想起对方了。
“陛下,臣去外头候着,您与荣公公有什么话尽管说。”尚等道。
覃牧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荣安对于覃牧秋的到来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面对对方,跪地低着头道:“奴才罪该万死,无颜面见陛下。”
隔着牢门,覃牧秋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下毒害我也不是头一次,有什么好无颜的。我不过是觉得冷清,突然想到你了,便来找你说说话。”
“奴才……”荣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跪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对方。